的衬衫,仪表周正。他并没有因为陈凌擅自带单东阳过来而震怒。反而是目光淡淡,朝陈凌和单东阳微微一笑,说道:“陈凌,怎么还是改不了这当兵的匪气?”
话中并没有责怪之意,反而像是长辈对晚辈一般的亲昵。
陈凌并不为华老的气场所迷惑,他看向华老,开门见山的说道:“老领导,我今天来是要带东阳去香港。”
“哦?”华老说道:“陈凌,我知道你和东阳是好朋友。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东阳不去东北会有什么后果?”
陈凌说道:“老领导,大道理我陈凌不想说。但我要说的是,别说东阳是我的朋友。就算今天这个人不是东阳,我也不会允许他去东北送死。”顿了顿,又继续说道:“至于后果,我先不想去想。我只知道,一味的忍让只能获取短暂的和平。今天梵迪修斯敢要我们国安局长的命。明天他就敢提出更过分的要求。老领导,现在是我们最特殊的时期。各方群魔乱舞,也都在观望。我们如果这一次再让东阳去送死了,这个软弱的态度就会让他们看在眼里,他们只会更加肆无忌惮。”
华老看向陈凌,他的目光深邃悠远。“年轻就是好啊!你们有血勇,而我们这帮老家伙不如你们。”似乎是一种感叹。
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