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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吧,周沉只当着别人的面哭过两次。
一次是他还很小的时候,大概七八岁的样子,母亲因病去世,遗体告别会上他哭了一次。
还有一次便是现在,怀里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女人子宫里怀着他的骨肉血脉。
他还在坚持什么?这一刻必须承认自己之前都做错了,大错特错,可是幸亏还不晚。
“周沉……你干嘛…”何欢被他闷在胸口,一边捶他一边鬼叫。
周沉却不松手,手指插进她柔软的短发间,深呼吸,声音沙哑:“怀了多久了?”
“……”
“何欢,告诉我,怀了多久了?”
怀里的女人开始颤抖,想挣脱,可是周沉摁住不放,像是一场厮杀,但最终还是周沉占上风。
要比体力何欢永远不可能赢,即使是周沉这副刚经历过车祸的身体。
“周沉,你没有权利知道!”何欢挣脱不了,只能用拳头顶在周沉的胸口,闷闷地出气,却一点都使不上力。
最后她也安分了,像湿哒哒的兔子一样挂在周沉的肩膀上。
浑身抖得厉害,恨不得将这段时间对这男人所有的憎恶都抖出来。
周沉心里已经疼得跳不动了,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