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不去了。这个周末都陪你,你再睡一会儿吧,一会儿起来带你出去吃饭。”
何欢听了更开心,干脆手脚都缠到周沉身上,满足地闭了眼睛。
“那一会儿你叫醒我。”
“嗯,睡吧。”周沉像哄孩子一样揉了揉她的头发,又想起前几天她带着兔耳朵的样子,忍不住笑出来。
兔宝宝,他该拿她怎么办?
何欢的一个回笼觉又睡过去两个小时,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她喊了一声没人回答,只能穿了衣服下楼。
楼下家政阿姨正在打扫卫生。
之前也见过何欢两次,很恭敬地叫了一声:“太太,您起来了?”
“……”这话把何欢说得越发不好意思了,赶紧挠了挠头,将睡乱的头发理了理。
“他人呢?”
“您说周先生吗?”
“嗯。”
“好像在门口打电话。”
何欢吸着拖鞋出去,周沉果然站在门口的路灯下打电话,不知在说什么,但何欢猜应该是工作上的事,因为他只有在工作的时候才会露出如此严肃甚至狠戾的表情。
“你告诉沈岳林,我今天没时间,要不明天吧,明天晚上我跟他吃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