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独独没睡过雏儿……”
这话引得周围几个男人目中放光。
“这么说来这丫头还是雏儿?”
“嗯,雏儿,干净着呢,所以我才要娶她,怎么也得尝尝雏儿的滋味。”轻挑的口吻,好像终身大事只是一件他偶然兴起的游戏,周围人啧啧感叹:“池少你这是往真格里玩啊,不过你怎么知道她还是雏儿,验过?”
“不用验,我这儿闻得出,那丫头身上一股子干净味儿。”池荣杰醉呼呼地用手指戳了戳自己的鼻子,眼睛眯起来,像是沉醉在其中,却是一脸龌龊的丑态,逗得旁边人跟着起哄,饭桌上原本还算规矩的氛围一下子调转了风向。
男人喝多了酒什么本性都露出来了,后面讲何欢的话已经越来越不堪入耳。
周沉手里那尊青瓷茶杯快要被他捏碎了。
首先他不知道何欢为何突然成了池荣杰的未婚妻,其次他觉得何欢应该不会同意嫁,这池荣杰是出了名的花心大少,滥得一塌糊涂,何欢嫁给他就是一个糟蹋。
后半顿饭周沉已经完全心不在焉了,心思一直关注在池荣杰那边的谈话上,虽然他们已经不再谈论何欢,可是周沉就那么莫名其妙地留了下来,没有找借口中场离席。
饭局一直延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