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期将钱打进来,卡里已经有二十多万,何欢从来没有动过一分,甚至都从未查过卡里的钱。
何欢缴完费将单子拿去给医生,自己又走回病房门口守着。
何海一直没有醒,整晚都在输液,天亮的时候护士给他输了一袋血浆,烧伤处液体渗出严重,必须保证不能脱水休克。
何欢什么都做不了,脑子里也一片空白,守着门口看着护士进进出出。
撑到天亮的时候总算消停了,有护士来换班,刚眯上一会儿的何欢又被走廊上的脚步声吵醒,她强行撑着扶手爬起来,感觉身上粘了一层薄薄的汗。
那是十二月的寒冬,走廊上暖气微薄,她居然出了一身汗。
何海似乎一直没有醒。
医生上班后过来主动找何欢,手里拿着几张纸。
“你是病人家属?”
“嗯。”
“跟病人什么关系?”
“我是她女儿。”
医生打量了何欢一下:“就你一个人守在这儿?家里没有其他人了吗?”
“没了。”何欢回答得还算流畅,医生见她年纪很小,除了脸色白一点之外,并没有显出太多不稳,只能摇摇头,将手里几张纸递给她。
“这是你爸的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