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已经将这块地卖出去,就算住户再僵着也已经改变不了什么,顶多再多讨点拆迁费而已。
何欢在村口站了一会儿,撑着伞往家门口走。
进门的时候何海正蹲在门槛上抽烟,耸拉着肩膀,身上衣服都湿透了。
何欢吸一口气。
“爸,刚才电话里那些人呢?”
“走了!”
“就这么轻易走了?”何欢边问边进屋,收了伞,这才发现屋内狼藉一片,板凳小桌子啤酒瓶被揭得到处都是,何欢大惊。
“那些人朝你动手了?”
“呸,他们没那个胆!”何海很冲地骂了一句,撑着门框站起来,一撅一拐地进了屋子。
何欢立即扶了一张椅子给他坐下,何海一直没有说话,闷头抽烟,烟星在黑漆漆的屋子里一闪一灭。
何欢也不知该怎么劝,转身去开灯,可是所有开关都摁了一遍,灯都不亮。
依稀察觉出什么。
“他们把电掐了?”
何海哼笑一声,又抽了一口烟:“何止电,水也没了。”
“……”
这是拆迁公司的老把戏,断水断电,逼着住户没法住下去。
何欢看了何海一眼,他一直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