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陈璐给他点的烟,狰狞的五官隐在烟雾后面。
整个包间里的人都不敢作声。
陈璐虚笑着。手心捏了一把汗,逼自己贴过去:“哎哟时爷您这话说得见外了不是?您能够替我管教人是我陈璐的福分,况且这小子也确实欠管教,但今天难得周先生同您一起来我们唐会玩,开开心心的对不对?何必要弄出这么一档子事?”
时三千连续听到陈璐提了两遍“周先生”,其实心里多少有些不爽,这话面上听着好像是对他时三千客客气气,但说白了陈璐就是把周沉抬出来压他。
怎么行呢?这场面上最讲究面子,况且整个包厢都是他手下的人,他就算心里多忌讳周沉,脸上也不能显出来。
时三千抽着烟,透过烟雾往沙发角落里瞄了一眼。
周沉从头至尾都坐在那里,没有发表任何言语,表情如常,看着倒不像是对此事反感的人。
本来嘛,外界都传言周沉品味高雅,所玩所用都非俗物,但时三千第一个不信。
周沉明明是个商人,商人岂有不沾声色之理,所以时三千断定周沉不会管。
他又转过身去盯着陈璐看。
“陈经理你一向聪明,今天怎么整得跟头一回进这场子似的?刚才那话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