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照样给整得服服帖帖!”
谢从凉没说话,只是冷冷笑了笑。
大庆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况且这女人也没什么良心,当初要是没有您,她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现在倒好,她居然还有脸来送请柬,我们上上下下谁看不出您对她…”
“打住!”谢从凉抬起一只手制止,他从来都明白,感恩和感情是两码事。
连翘跟了他那么多年,所有人都以为她早就已经是他的人,但是谢从凉没有动过她一次,不是不想,只是不敢。
“我和她完全不是一条道上的人,如果真要睡她,那几年早就睡了,可是我对她负不起责任。”
刀口舔血,今日不知明日的事,谢从凉坐着现在这个位置,怎么可以有软肋?所以那些年尽管很想要她,但是他还是忍住了,因为知道自己要不起。
或许换了其他女人他早就下手了,但是连翘不同,连翘是谢从凉这一身硬骨里私藏的软处,因为太珍惜,所以连碰她一下都舍不得。
想来也是不可思议,堂堂长乐门的主事,宠一个女人宠了五年,甚至同房同床过那么多次,可是最终都没有得到她。
要睡一个女人多容易,但是谢从凉清醒得很,他无法给她承诺,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