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与时尚编辑谈笑风生,照样神采奕奕,这也是吸引弋正清的地方,总觉得她身上有用不完的精力和潜能,感觉永远不会有枯竭的一天。
可是五年后弋正清再次看到余缨,她已经成了一枝被抽干水分的柳。站都站不稳似的给弋正清开了门。
“我到那天才知道你妈已经是肺癌晚期,她一直瞒着我,瞒着国内所有人。”弋正清语调平稳,可回忆这些事的时候心口还是隐约觉得疼,“当时我劝她去接受治疗,甚至提出带她回国做手术,可她不肯。她只是想在临走前见我一面,把这个信封交给我。”
弋正清又沉了沉。
“当年冯厉行的母亲出事后媒体曝光了新闻,事情闹得很大,郑宾知道自己惹了麻烦,杨钟庭当时又自身难保,所以他只能偷偷去找你父亲…”弋正清说话间已经打开录音笔的按钮,前面一段“嗤嗤”杂音,后面是陆予江和郑宾的对话。
“陆总,看在我也算帮瞑色和您太太得了这个设计奖的份上,能不能帮我摆平!”
“抱歉,如果冯莲没有死,或许我还能花点钱帮你把事情压下去,但是冯莲跳楼的新闻都闹得满城风雨了,警方肯定会调查,我实在是无能为力!”
“无能为力?不会的,陆总我知道您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