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认真的,以为我不敢么?”
“敢,你当然敢,还有什么你不敢做的事。”冯厉行是领教过的,上天入地,这女人发狠的时候可比他厉害多了,只是想起她上回举着瓶子站房门口的样子就觉得好笑又甜蜜。
小样儿,冯厉行一直记得当时她的样子。
喝得醉醺醺,浑身酒气,穿着单薄的低胸蕾丝睡衣,手里举着半截酒瓶子。头发乱成一团,眼里全是烧起来的狠劲。
就她当时那恨不得吃人的混样儿,若不认识她的人肯定以为她是个泼妇疯子,可冯厉行心里居然有些得意,原来她也有不冷静的时候,虽然方式有些简单粗暴,可他好喜欢。
这才是他心目中的小野猫啊,谁惹她她就让谁不痛快,谁弄疼了她她就张牙舞爪地去挠。
隔天两人都睡过头了。
冯厉行先醒,还是被自己的手机铃声吵醒的,因为公司有事,他又迟迟没去上班,所以下属只能给他打电话,他轻声细语地接了,怕吵醒身旁熟睡的连翘。
接完电话他也没有着急起床。
连翘睡得很香。只是半边被子都被她踢掉了,她就曲着长腿将被子揉在怀里,睡相真不好。冯厉行伸手过去想帮她盖被子,结果她把被子抱得死紧,他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