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湿凉一片,不知是谁的眼泪淌到了谁的嘴里。
冯厉行脱掉她的睡衣之后才知道她身上已经瘦得不成样子。
手掌所到之处都能摸到凛冽的骨,好像这一次又是他错了,错得离谱。
“对不起…”冯厉行吻过她身体的每一处,最终停在心口的位置。
那里她用铝片割裂的伤口早已经愈合,却留下一道不平整的疤痕,而在他心口同样的位置,曾被子弹打穿过,也留下一处狰狞的刀疤。
这场差点以死为终的纠葛里,他们当过仇人,恋人,情人,最后带着同样的伤口成为彼此的枕边人。
谁说他赢了?谁又说她输了?
感情里根本没有输赢,有的只是爱与不爱,爱,或者更爱。
冯厉行进去的时候连翘才敢睁开眼睛,看到他眼里有潮湿,有歉意,还有占有欲。
对,占有欲!
谁说占有欲不是爱。
他的爱便是如此,浓烈的时候可以为她挡子弹,狭隘的时候必须要求她的整颗心都属于自己。
连翘第一次在他身下承欢时一点动静都没有,脸色绯红,身子颤抖,明明有强烈的反应,可她就是咬着下唇不出声。
冯厉行被她弄得没法子,既心疼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