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厉行……”连翘想回答,想说话,可是意识越来越涣散,眼里只看得清他的面容和表情。
他还是那个样子,皱着眉,眼里一片清冷,可是他不是在生气,他生气的时候不皱眉!
他是在发狠,他发狠起来才是最可怕的。
连翘领教过,几乎可以吃人。
她动了动。抬起手来,想拨开他指在自己心口的手指,但喝得实在太醉了,浑浑噩噩,手在眼前挥了好几下也没抓住他的手臂,可她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
“冯厉行,我喝多了,但是有些事我还知道……那个男人是全子,上回我来临桂的时候是他带我进山的,我……”
“全子?叫得挺亲热的啊。”冯厉行干脆捏住她无力的手腕,打断她的话,“看他那怂样我还以为是你这几天在镇上随便勾搭来解闷的呢,原本你们早就认识啊,呵…难怪你要一个人跑这山里来,原来是有老相好在这等你!”
冯厉行发狠的时候言语从来都不饶人。向来都拣最毒的说。
连翘疼得身子缩到一起。
她还解释什么?根本就是自取其辱。
连翘抽回自己的手,那会儿突然就觉得累了,来来回回折腾。每次都这样。
先是弋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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