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度,烧刀子!”
“我知道,烈的好。”
烈酒浇愁,她心里已经快疼得不行了,还不允许她喝点酒么?
全子没辙,只能帮她倒满,她皱着眉一口气就喝掉了大半杯,胸腔里火辣辣地滚烫,好像这样可以把疼痛都一起烧掉似的。
那顿饭连翘几乎一直在喝酒,全子一开始还会试着劝她几句,可到最后索性也由着她去了,陪她倒了一点,她却不舍得给他喝,抢了他的杯子过去。
那时候连翘其实已经醉掉了,支着胳膊趴在桌上,脸红扑扑的,眼里却浮着湿气。
那样子的连翘多好看!
全子有些痴了,用手去推她,问:“是不是心里不痛快?”
连翘赶紧摇头:“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喝这么多久?”
“因为明天我就要走了,我要回去了!”她咯咯笑着,迷离的眼睛不知看向哪里,声音很轻快,可表情明明都写着痛苦。
全子知道她心里肯定藏着事。
“如果不介意,能不能讲给我听听?”
“讲什么?你要听什么?”连翘又笑了一声,难受得手臂也支不住了,整个人趴在桌上,手里的酒杯被她贴在滚烫的脸颊,下巴削尖,看着特别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