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说我就随便给啦!”她也不管了,自己从钱包了讨了好几张红色的纸币出来,塞给全子,全子也没点,也没拒绝,就那样随手胡乱塞进了口袋。
看着她,突然问:“你明天是不是就走了?”
“没有,这次要在镇上住几天。”
……
连翘回到房间才发现身上还披着全子的毛衣,真过意不去,上回也是披着他的羽绒服回来的。
连翘苦笑一声,从包里掏出手机,白天在山里没有信号,所以没电话也正常,连翘安慰自己,将手机放到枕边睡觉,睡不着,眼睛一直盯着手机屏幕看,可一直没有亮起来。
她还是心有期盼,无论如何,他至少应该给自己一个答案。
可惜连翘在小旅馆住了一星期天,冯厉行那边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她试着打电话回去,家里佣人说先生这段时间一直没有回去过,她用手机上网,冯厉行的近况一目了然。
他很忙,出差,出席活动,逢场作戏,像以前一样亲昵地搂着艺人模特站在媒体面前,还是习惯性地穿白色衬衣,笑得还是那么好看,仿佛什么都没有变,变的只是她自己而已。
可这样就已经够了,她依稀已经知道了他的答案。
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