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一次花盆,现在已经结了果实,不过照这个样子再长下去,看来我得找人重新换个更大的盆子。”
冯厉行随口说了一下,连翘却笑着摇头:“还是把它栽到园子里去吧,找块宽敞的地方,也不需要多照料,因为这东西不娇气。耐寒耐干旱,也不择土壤,基本扔到哪儿都能长出来,只是毕竟不是观赏性植物,栽在盆里太委屈了。”
冯厉行被她的话逗乐:“不娇气?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连翘这才发现自己被他绕进去了,刺了他一眼,推他:“刚出院就在这胡扯,去楼上睡一会儿吧,医生说你还需要卧床静养。”
“那你陪我去!”竟然有些撒娇起来了,不过病人确实有撒娇的权力,连翘没办法,只能扶着他上楼。
结果刚将他扶到床边坐下,冯厉行便一把把连翘扯到怀里,可能动作过猛,两人双双倒下去,连翘的肩膀刚好压在他的胸口上。
“嘶”地吃疼声,吓得连翘赶紧挣着起来,手去解他的线衣扣子,特紧张地问:“怎么了?是不是被我压到伤口了?”
他不回答,眉头皱得越发紧。
连翘像闯了祸似地将他的开衫和衬衣扣子全部解开,撂着想检查他的刀疤口,可柔软的手指刚探进去,冯厉行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