迭,这孩子的性子跟他简直一模一样,而他也实在没有跟孩子交流的经验,却突然冒了这么大一个儿子出来。
冯厉行愣了半天,最后只对着安安说了一句:“对不起……”
多么轻渺的一句“对不起”,又多么沉重的一句“对不起”。
连翘心如刀绞,只能用手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安安看了连翘一眼,又转身看了看冯厉行,眼珠子转了一圈,却说了一句:“你又让她哭了。”
他还是不愿叫连翘“妈妈”,也不肯喊冯厉行“爸爸”,但这句话却刺得冯厉行心脏又开始剧烈的疼,连翘更是捂住嘴唇背过身去,因为实在忍不住,却又不想让安安总是见她哭的样子。
时光静止,这五年的骨肉分离和痛苦委屈,原本连翘以为她已经痛到极致不会再痛,却被安安的一句“你又让她哭了”弄得全支离破碎。
冯厉行听着连翘的哭声抱住安安,心里的负罪感和愧疚感翻涌而至。
安安在病房里呆了一会儿,连翘呆不下去,找了一个借口出去。
初秋的夜开始有些凉意,连翘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无袖裙子,走不了多远,只能坐在后园的藤架下抽烟。
脑中一片空白,不能想过去的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