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连翘顺着她的话笑了一声,“他若不给,我帮你讨!”
专家组那边会议一直开到半夜,周沉和周鸿声都有参加。
完了之后周鸿声由司机送回周宅休息,老爷子这把年纪,这两天也被折腾得够呛,可周沉没有走,而是折回住院病房,果然见连翘还像尊佛一样坐在ICU门口的椅子上。
自从冯厉行出事到现在,周沉没见连翘哭过,除却她初醒时知道冯厉行的状况,情绪有些奔溃之余,后来甚至想在她脸上找些悲痛的情绪都难。
反正她就不哭不闹的守着,好像冯厉行只是睡着了,她在等他睡饱之后醒过来。
“连翘……”周沉还是不忍心,叹口气走过去。
椅子上的人晃了晃,抬起头,那张惨白的脸在灯光下闪得人心慌。
“嗯?你怎么还没走?”她居然还能笑,只是笑得周沉心思都慌了。
坐到她身边去,说:“会刚开完,你怎么不问会议结果?”
“我不问,我相信肯定有办法。”
“办法是有,已经定了手术时间。”周沉觉得有必要跟她讲,也好让她做好思想准备。
“什么时候?”她总算主动问了一句话。
“后天早晨开始,医生今天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