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减刑的!”
“不,我不相信,不可能,我不要坐牢,我不想再进那地方,我受够了!”杨钟庭的情绪开始激动起来,那几年的牢狱生活成了他命里最痛的梦魇,经常被人打,白天背着狱警打,晚上睡得好好的,突然被人拖下床打,甚至下体被打伤,终身不能人道,必须依靠药物来维持,而这也是杨钟庭出狱后无法正常入眠的原因。
因为极度恐惧和不安,他一度失眠情况很严重,对安眠药有依赖性,甚至必须在糜烂奢华的禾田会才能稍稍睡好一些,这些都是因为那几年牢狱生活所导致的后遗症。
现在不能想,想一次便觉得情绪要奔溃一次,而冯厉行趁着杨钟庭发愣的当口,一点点靠近他身后,又朝巷口拿着枪的刑警队长使了眼色,眼神指了指抱着安安的那名下手。
刑警队长会意,对旁边一名下属说了几句耳语,而此时的杨钟庭思维已经有些松懈,王琦趁机继续劝:“爸,不会的,我这次找的是国内最好的律师,他说还有希望,所以你把枪放下,好不好?”
连哄带骗,王琦的声音像是漂浮在空气中的一根线。
人已经走到杨钟庭面前,深深看了连翘一眼,眼底往旁边闪了闪,连翘撑着最后一口气看明白她的眼神,略微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