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爷?”周鸿声似乎很惊讶,“你得罪的人是他?”
“没有,我跟这人没有来往过。”
“那就好。”周鸿声松了一口气,又往池子里撒了一把鱼食。接着说,“这人不用打听了,我知道,他是清骆会的主事,不过外道人很少知道他,我也是偶然在饭局上听人闲聊说到过一次,据说此人心狠手辣,所以我希望你别跟他有过多来往。免得惹祸上身。”
冯厉行眼光一点点变暗,池面上的鱼食被抢夺一空,池子里的鱼也开始慢慢散开。
他忍不住从周鸿声的小钵里抓了一把又扔进去,刚散开的鱼瞬间又聚到一起,翻滚挣抢,原本平静的池面又激荡起来。
谢从凉后半夜才抵达邺城。
冯厉行亲自去接机,一黑一白两个男人从到达大厅出来,月色森森,一同往地下车库走去。
“现在情况怎么样?”谢从凉问。
“对方给我打了电话,要我交出裴潇潇。”
“用裴潇潇换安安?”谢从凉冷笑,“算盘打得很精。”
“可惜我没答应!”冯厉行的笑容更冷。
谢从凉都开始有些佩服这个男人,他心里似乎永远都有一局棋,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下一步棋在哪里,没有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