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生一个没有爸爸的孩子。”
“不……”连翘将董秋的手臂抓得更紧,“你不能这样,你不能把孩子打掉,弋伯父就只有弋扬一个儿子,这是弋家的根,你不能把弋家的根断了。”木木引圾。
“可是我能怎样?他生前就不想要这个孩子,死后我更不可能把一个不清不白的孩子生下来,生下来我怎么跟自己交代?”
“你不需要交代,如果你舍不得,孩子由你带,抚养费全由我出,如果你舍得,孩子给我,我不需要你费一份心。”连翘的声音变得尖锐急躁,像是临悬崖上抓到了一根稻草,她不能放,她不能放。
董秋却冷冷甩开她的手:“余连翘,你不能这么自私,我也不会生下这个孩子来弥补你的内疚和自责。”
连翘见她不愿意,像缠人的牛皮糖一样又去拉她的手:”小秋,我知道我没资格要求你这么做,也知道这样对你不公平,可是好歹你跟弋扬也好过一场,肚子里是他的骨肉,就当是为了他给弋家留个后……”
絮絮叨叨,喋喋不休,连翘揪住董秋的手臂,哭声沙哑,说到最后整个人顺着她的身侧滑下去,膝盖弯曲,“扑通”一声便跪到了地上。
从来都30度仰着下巴说话的余连翘,从来都一身傲骨不服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