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累赘的头纱和婚纱,本想换掉,但造型师说脱来脱去会把盘好的头发弄乱,眼看去礼堂的时间也快到了,便提议她就穿着婚纱出去。
想想弋扬就在门口,拿个东西就能回来,连翘便答应了。
出去的时候发现天气变得更阴,见弋扬的车果然停在门口的马路对面,而他就依在车身旁边,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纸盒子。
晨光之下,连翘一袭婚纱,缓缓走到弋扬面前。
他不由感叹:“真漂亮。”
“谢谢。”
“可是我很妒忌。”他说这话的时候清隽脸上带着笑容,酸楚的,痛苦的,但内心却是静怡的,“嫉妒最终挽着你一同步入礼堂的那个男人,不是我。”
“弋大哥,你别这样。”
“我别怎样?说实话也不行吗?”他还是笑,却说:“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我们说好的事,如果我当了设计师,你说你要穿着我设计的婚纱嫁给我,做我弋扬的妻子。”
可惜最终娶她的不是弋扬,她穿的婚纱也不是他设计。
他们彼此都食言了。
错过一次,便是一辈子。
弋扬轻声笑,清润目光中依旧是这么多年从不曾改变的宠溺和娇惯,将手里的盒子递给连翘:“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