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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 两次,三次,四次。
香港的半岛酒店被他撞见两人相扶着进房间。
临桂那次半夜给她打电话却是周沉接听。
前段日子两人还旁若无人地在护城河畔当街热吻。
都说事不过三,冯厉行一次次忍受,一次次安慰自己,所以尽管每次他都心里痛苦得窒息,但他发泄一阵之后都自己欺骗自己要眼见为实,可是这一次呢?她连自我欺骗的机会都不给他了,就这么活生生地被他撞见。
“就这么心急吗?在车里就直接来?”冯厉行嘲讽笑着,伸手过去将浑身瘫软的连翘从车后座上揪了出来。
连翘虽有意识,但已经无力抵抗。身子斜斜歪在他肩膀上。
“可能你误会了,我觉得我有必要解释一下!”
“解释?解释你怎么在车子里当着司机的面跟我太太偷情?”冯厉行此时已经毫无理智,嘴角勾着冷斥一声,脱下自己的西装裹住连翘,就那样毫不客气地搂着她将她塞到自己车里,扬长而去……
周沉看着冯厉行渐渐消失在山道上的车尾灯。抚了抚嘴角被他打的地方。隐隐作痛。
一路回去,连翘坐在后座依旧不安稳。
药效似乎一点没过去,还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