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安安吃了一口,晚上身上就全部起了疹子……”
“这么严重?”
“嗯。”连翘鼻子发酸。垂着头,又喝了一口水,“那时候他还小,体质不好,刘院长没有及时处理,以为过敏不会出什么大事,可是两天后他就开始发烧了,身上被他自己挠破的地方淌水发炎…”
连翘无法再讲下去。
她记得那次刘院长瞒了她整整一个星期,直到小家伙低烧不退,她才在电话里告之,连翘急得买了当晚的机票就从巴黎赶回来,看到安安的那一刻当场就哭了出来。
小家伙就缩着身子躺在归叶堂的小床上,身下垫着半旧的凉席。身上什么都没有盖。
已经烧得满脸通红,脖子和手臂,所有他小手能够抓到的地方都被他抓出一条条血印子,又是大夏天,出汗发烧,捂出一身痱子。密密麻麻的小红疹已经分不清哪些是过敏。哪些是痱子。
“那时候他才三岁多一点,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抱着我说,连姐姐,痒…安安痒……”状岁女圾。
连翘已经无法说下去,心里刀割般地疼,死死捏住水杯的五指泛出一圈圈青白。
“好了,好了……”冯厉行见不得她难过,将她揽到自己怀里,“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