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已经因为破皮向外渗着血丝,一条条全部肿了起来。红红一片,触目惊心。
怎么会伤成这样?
他记得昨天还是好好的,她那一袭露背礼服惊艳全场,怎么…想了几秒,突然想起来,昨晚她被自己压在卧室的柜子上,柜门上装着雕花古铜把手,把手的边缘尖锐锋利,而他昨天真的被气疯了,又喝了酒,凌辱她的时候根本分不清轻重。
她这腰上的伤,应该就是昨晚被他摁在柜子上硬擦出来的。
冯厉行觉得呼吸一下子凝重起来。
他昨晚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几分钟之后冯厉行去楼下拿了药箱进来。连翘依旧睡得很香,他小心翼翼地爬到床上,撩开被子和她身上的丝质内衣,用沾着药水的棉签替她清理伤口……
连翘睡梦中感觉后腰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烧着疼,以为是被子压在上面触碰到伤口,于是下意识地撅了下屁股,腰又扭了一下,然后抱着枕头像毛毛虫一样往前面撅了一点过去。
这本是她睡梦中无心之举,结果看在冯厉行眼中便是赤裸裸的诱惑。
太撩人了,且是这么不经意的撩人。
冯厉行吞了一口气,摁住小腹间升腾出来的欲念,又换了一根棉签帮她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