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冯厉行,估计是闹掰了吧。
“嘿嘿,冯先生,您也别怪我多嘴,余小姐那大小姐脾气有几个男人受得了,前几次见您带她来玩,她那派头摆得可足了,把您的钱当纸一样散,作风也开放,穿得花里胡哨地在一群男人堆里赌,手一撩腿一翘,胸都要漏出来了,弄得当时那些男人都看直眼了,我们私底下都说她配不上您,所以那种女人弄到手玩一阵子就够了,新鲜感过了谁吃得消?”
矮马亮也不知哪根筋错乱,居然跟冯厉行像唠嗑一样说起这些事。
冯厉行表情愠愠,眼神里透着说不清的光。
矮马亮以为他赞同自己的看法,趁热打铁:“冯先生,像您这样的身份,玩女人就得玩懂事听话的。我们水晶樽那边又来了一批新鲜货,个个水灵乖巧,而且能弄的花样也多,怎么样,冯先生有时间要不去玩玩?”
冯厉行听完,突然嘴角勾了一下,居然吐了一个字:“好!”状贞吉巴。
……
天微亮的时候,山里的雨总算小了一些,可依旧没有人来清理路上的乱石,山路上已经堵满车子。
连翘烧了大半夜,身上已经烫到不行,意识完全模糊,整个人晃恹恹地趴在仪表台上。
全子想办法给镇上的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