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赶紧将手收回来,放到小腹上。
“孩子……”
“孩子没事,医生说只是动了胎气,卧床几天就可以了。”周沉宽慰,连翘终于稍稍放下心,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惊讶问:“你怎么知道我来医院了?”
“苏怔给我打了电话。”
“苏怔?苏怔怎么会给你打电话?”
“因为他以为孩子是我的,血缘上他也算是孩子的哥哥,所以孩子一出事,他觉得自己有责任通知我。”周沉苦笑着解释。
连翘更加愧疚:“抱歉,要让你背这个不必要的黑锅。”
“我心甘情愿!”他回答得极其迅速而又决断,迅速到他自己都惊住了,半饷才回过神了,黑眸中还是那片落寞,散不去。
“如果你不想让人知道孩子真正的父亲是谁,我愿意当公众眼里的那个负心人,只要你自己想清楚,作好决定,我都会无条件支持你。”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仿佛身上散发着一种魔力,一种可以让人从漂浮的空中渐渐收掉翅膀,甘愿尘埃落定的魔力。
连翘那一身硬骨,估计也只有在周沉面前会心甘情愿地软掉。
“谢谢……”
她还能说什么?
他要的她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