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几个字。
够了,值得了。
连翘拿着检查报告,当即就给周沉打了电话,话还没开始说,先哭得稀里哗啦。
周沉正在开会,吓得扔下工作就当着那么多下属的面直问:“怎么了?连翘,发生什么事了?”
“周沉…周沉……”她就坐在诊室门口的椅子上,只知道喊他的名字,也不知哭还是笑,这么折腾了好久才憋了一句话:“宝宝没事,真的没事……”
终于放心了,可是当时那种酸楚只有连翘自己明白。
她急于找一个人分享,那个人应该是孩子的父亲,可是她不可以,于是只能找最亲近的人,找谁?
弋正清?不行!
弋扬?更不行!
最终她还是找了周沉,所以那一刻,至少证明周沉在她心目中的位置已经很重要,重要到可以分享她生命中的欢喜和忧愁。
为了宝宝检查顺利的事,当晚周沉便推掉了会议和工作,提前下班,接她一同吃饭。
烛光下,他为她细细切好一份牛肉,推过去,问:“什么时候决定去做这个检查的?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因为不想让你为我担心。”连翘浅笑,心情明显好得要命,用刀叉叉了一口牛肉放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