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结果崴了脚,最后犯贱似地主动提出要跟他回去。
应该就是那一晚吧,她像是要去面对末日般与他往死里缠绵,拼命索求,在他身下化为一只妖。
那是冯厉行留给她最后一点暖心暖身的回忆,不由笑了笑,由心底发出来的笑。
恍然间,人已经走至顶楼通道口,冯厉行的办公室就在十几米之外。夹央杂亡。
连翘调整了一下呼吸,端着一副她能装出来的最平静的面容走过去。
门推开,偌大的办公室里阳光撒满。
冯厉行正埋头坐在皮椅上,身上依旧是一件款式最简单的白衬衣,硬挺布料裹住他的结实筋骨,没有窄一分,没有多一分,正正好的版型,修出他的经络肌肉分明。
而他似乎正在聚精会神地看什么东西,所以脸上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微垂眼眸,薄唇轻抿,背后的阳光铺满他的整面背,光圈晕起来,那样俊逸的冯厉行,只让连翘想到一个词——面如冠玉。
“冯总……”连翘止住思绪,缓步走过去,脸上带着刻意的笑容。
冯厉行听到她的声音,很平静地抬头,并将脸上的眼镜摘去。
“来签字?”他似乎料到连翘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