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臂靠拢,一高一矮,一对母女。身后是斜坡式的墓地,对面是连绵的青山。
连翘一手托腮,一手捋了捋安安被吹乱的头发。
之前她一直情急逼着安安。逼着安安要马上接受她,甚至一直觉得自己当年的遗弃有苦衷,可现在经历过陆予江和弋正清的事,她的立场就和现在的安安一样。
自己的亲人在旁边那么多年,却从未承认,所以有再大的苦衷又能如何?
遗弃就是遗弃,没有任何借口和苦衷可以粉饰。
“安安,我知道你恨我,也知道你一时还无法接受我,但是没关系,我可以等。”
连翘好像瞬间释怀了。或许正如刘院长所说,五年她都等了,还在乎这点日子?
三天后,连翘回LA’MO办手续。
辞职信其实早两天已经发到人事部邮箱里,但以她在LA’MO的职位,辞职还需要经过冯厉行批准。
本以为还会有些小插曲,可没想到竟然无比顺利,发辞职信的第二天连翘便接到人事部门的电话,说上头已经受理她的辞职请求,让她回LA’MO办离职手续。
连翘去LA’MO的路上又顺带去了趟瞑色。
那栋四层小洋楼,余缨倾注半生的地方,连翘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