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心里酸。
连翘听到喊声回头,大吃一惊:“弋伯父,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那个孩子就是安安?”
连翘微愣,却也没有隐瞒,稍稍点了点头,却苦笑:“可惜他现在不愿意见我了,心里记恨我。”
“慢慢来吧,他现在可能还不懂,但总有一天会理解你的苦衷。”弋正清开解连翘,像在说给她听,又像在宽慰自己。
连翘这几天心思都是空的,整个人像浸在海水里面,失氧,失衡,失重,所以弋正清说什么,她就光点头。
见她精神状态如此不佳,弋正清想说的话最终都没说出口,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
“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一切都会好起来。”
“嗯,我知道。”
连翘送弋正清出门,将他送到车旁。
停了停,突然说:“弋伯父,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
“什么,尽管说。”
“我妈的骨灰一直没有下葬,当初她临终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不要把她一个人丢在巴黎,所以我把她抱回来了,既然陆予江的遗嘱里提到,我想让她早些入土为安。”
弋正清眼底闪过阴影,不过这是迟早的事。
“好,我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