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地问:“怎么了?吐成这样?”
连翘好一会儿才从震惊里面缓神,想着怎么哪儿都能见到他。但好歹她还有基本礼仪,接过纸巾擦了擦嘴。
“不知道,可能是中午贪嘴吃多了你们会务组提供的海鲜。”
“吃海鲜就会吐?”周沉又抽了一张纸巾递过去。态度诚恳又严肃,“那看来我们公司的会议组织部门没有把饮食这一关把好,回头我让他们去查查,看是不是真的海鲜有问题。”
“别呀。”连翘急了,又用纸巾抹了抹嘴,“我也就这么随口一说,海鲜都是新鲜的,可能是我肠胃不好,忌这些生冷的东西。”
她解释,周沉也没再多言,只稍稍关照了几句:“既然知道肠胃不好就应该忌口一些。晚上别吃海鲜了,叫酒店另外给你做些清淡的东西。”
完了连翘也就“嗯”了一声,刚巧那头会议已经开始,她跟他道别,跑着往会议厅那边走。
周沉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追了一两步。
“等一下。”
“周先生,您还有事?”
一句“周先生”把他遇见她的欣喜和心跳都冲没了,他就站在洗手间门口,用手扶了扶额头:“最近苏怔是不是跟你有联系?”
连翘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