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沉稳,可沉稳之余呢,倒又透出重重心机。
果然一转身,陆清姿便约了赵容吃饭,目的自然是打探那份遗嘱的内容。
赵容也算是跟着陆予江的老律师了,当初余缨刚创办瞑色的时候他就已经是陆家的外聘律师,所以无论陆清姿在饭桌上怎么套话,他都将牙关咬得很紧。
陆清姿也没恼,只是从包里掏出一张支票放到桌上。
“赵叔叔,不建议我跟着连翘这么叫您吧,我知道有些事让您挺为难,但遗嘱是我爸定的,就算我不满意也改变不了什么,无非是想早些知道,也好作个心理准备。”
说完她将手指在支票的金额上敲了敲,继续:“我知道您一直想送令公子去国外念书,但国外一年的费用可不低啊,我爸常说您为人正直,可有时候您也应该为令公子的前途考虑一下……”
她是抓了赵容的软肋。
赵容睨了眼支票上的金额,颇显落寞地笑了笑。
“陆总是掐着我的短处来跟我谈呢,可谁不爱钱?更何况话已经说到这份上,我也没必须再装清廉,只是我有今日全靠陆董器重,再者我还有些律师的职业操守,所以话我只能透露一点。”
赵容当即松了口。
陆清姿轻松笑着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