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余连翘”三个字时,心里某块地方还是会跳动。
“他将股份留给谁,这是他的事,但我只能说,谁成为思慕下一任总经理,谁就倒霉!”
“说得也是,已经快要是一个空壳子。”杨钟庭肆烈地笑了几声。抬头看着冯厉行阴冷的脸,竟然不寒而栗。
这男人虽然才三十多岁,但心思藏得极深。有与他年龄所不符的沉着和冷静。
喜,不会大喜。
悲,却也不会有大悲。
仿佛事事都影响不了他,喜怒哀乐,他都把控得很好,步步为营,从来不骄不躁。
这是杨钟庭欣赏冯厉行的地方,也是他所忌惮的地方。
这种绝对控制力的男人,如果与自己站在同一战线还好,一旦有朝一日成为敌人,杨钟庭觉得自己未必会赢得了他。
“厉行。前阵子小琦说你们最近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你工作很忙,她也忙,但年轻人忙都不能算是借口。”顿了顿,见冯厉行没反应,杨钟庭又试探性地问,“小琦这些年一直跟着你,鞍前马后,任劳任怨,虽然她不是我亲生的,但我把她从13岁养到这么大,她的心思我还懂一点,而且我知道你也应该懂,反正你们迟早要在一起,何不早点把这事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