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和管子,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也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宠着她护着她,一见面两人就要吵架,他那表情口气甚至要把她杀死一样。
为什么?
到底是什么原因要让他如此憎恶自己?
连翘红着眼睛,将手摊平贴在玻璃上,仿佛陆予江的脸就在她手掌下面,她五指微微收拢。好像在摸他的脸。
“爸…”她用最低微的声音喊了一声,没人听得见,却也没有注意到身后走过来一道人影。直接拎起伏在玻璃上的连翘,拽着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翻过身。
“啪”地一声。
她被煽得后脑勺撞在玻璃上,眼冒金星,差点倒地。
“贱人,这下你开心了?满意了?把爸气得要进重症监护室,是不是可以收手了?”陆清姿的声音撕破长廊凝固的空气,狠辣目光直直戳向已经被打得虚软乏力的连翘。
她是被打懵了,竟然没有还手,也不想还手,甚至被骂了也没有还口。
陆清姿见她手臂扶着墙面欲倒不倒的样子,更是可恨。又上去不甘心地推了她一把。
“你这一副柔弱的样子装给谁看?你以为都是那些睡过你的男人?你以为谁都要宠着你让着你?我告诉你余连翘,没可能!就算你把肝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