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周末过去,连翘就守着他,不打扰,不说话,就看着他吃饭,睡觉,和小伙伴玩。经常这样一守就是半天。
几次下来,刘院长看不下去了。
“余小姐,你这样一直守着也不是办法。安安还是排斥你,我怎么劝都没用。要不这样吧,你这段时间先别再来看他,我们试试,看小家伙会不会想你。”
连翘虽然不舍,但觉得刘院长的话也有道理,于是回家忍着,再想安安也不再往归叶堂跑了,这么一来她那少得可怜的空闲时间居然变得无所事事,便又开始绣那块方巾。
连续绣了好几个晚上,角落两个字终于成型。
繁体的“刻誌”。笔脚虽然绣得没有母亲那般利落秀逸,但还算能看得过去。
陆清姿最终还是跟温建良续了约,这也暂缓了一点思慕股票持续下滑的颓势,但创意总监一职始终空着,秋冬款出新和各阶段进度因为弋扬的离开变得缓慢凌乱,设计部人心涣散,董事会的那帮老家伙见股市频频失利,开始怀疑陆清姿的领导能力,甚至召开股东大会 “半要挟半规劝”地要求陆予江重新执掌总经理一职。
那段时间陆清姿要同时面对内忧和外患,几乎焦头烂额,心力交瘁。夹厅他亡。
可更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