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袅袅地唱着那句“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这真TM是个清明肃净的地方。可她却在这样的地方做龌龊的勾当。
“你拉我出来做什么?”连翘甩手想挣开,可前面的男人死死拽紧不松,拉着她闷头往前走。
眼看就要下楼梯,连翘的脚伤还没好,被他这么硬拉着走了一段,扭到的脚踝处又开始锥心疼。
这男人要干什么!
连翘连续挣扎了几次挣脱不了,只能死死揪住他的手,将指甲往他虎口的肉里抠,以为他吃疼会松开,可这男人竟然无动于衷,背影坚定又冷森。像是连翘做了很严重的错事。
就这样一路被他拖着走到楼梯口。
周沉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连翘双手拖住他,站在楼梯最上层的台阶上。
“喂,你放手,放我回去,温建良还在等我!”
这话纯粹是要气死他。
周沉总算回头看了她一眼,可那一眼的目光啊,寒到连翘战战发抖。
她记忆中的周沉可从来都是温文尔雅的,就算戴着厨师帽让她误以为是厨子的时候也是优雅温莹的,却没想到他还会有如此寒戾的一面。
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