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差点快睡着的时候,卧室的门再次被打开,灯突然亮了起来,冯厉行的脚步声从门口绕到床前。
“起来,把这药吃了。”
连翘微微睁开眼睛,刺烈的灯光让她一时不适应,但冯厉行已经将一杯水和一颗小药丸递到她面前。
她只能撑着半坐起来。
“这什么?”
“事后药。刚才你要得太急,我没有做措施。”声音如此冷淡,好像在打发一件很棘手的事。
连翘冷笑一下。不接药,就抬眸看着他。
他被她咄咄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然。
“别这么看着我,我不想当第二个谢从凉,更不想你的一夜放浪再给我惹出不必要的麻烦。”顿了顿,见连翘不说话,又说:“况且我也不是谢从凉,他允许你把私生子生下来,我不会,因为我绝对不允许我不爱的女人替我留种,况且还是像你这么脏的女人!”
话都被他说成这样,连翘心底那一夜时间都快被他揉尽的自尊心冒了出来。很爽快地接过药片和水。
“放心,一个安安已经让我够头疼,我也不会再给自己弄个私生子出来。”继而抬头,药片直接和着水吞进去。
冯厉行露出薄凉的笑,接过她手里的水杯,又将一个小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