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恐惧和罪孽就会像凶猛的蛇一样缠住她,将她越缠越紧,最后窒息而死。
冯厉行当然听不懂这些,也不明白为何连翘会为安安紧张成这样,只感觉到怀里的人拼命挣扎嘶吼,后背的衣服已经全部被汗浸湿。
他心里有疑惑,却还是温柔地拍打连翘的后背:“好了好了,醒醒,什么事也没有,做梦而已。”
连翘依旧趴在他的肩头哭,手拽紧他的衣领,但剧烈颤抖的身子慢慢平复,最后只剩鼻息间的抽泣…
冯厉行感觉到怀里的人似乎平静了许多,这才将她拉起来,抬手替她把眼泪抹掉。
刚想说话,桌上连翘的手机又开始响。
她想凑过去拿手机,可手背上还挂着吊瓶。夹节巨血。
“我帮你拿吧。”冯厉行面无表情,将手机递给她,递过去的时候无意瞥到屏幕,毫无疑问,依旧是谢从凉打来的电话。
“喂……”连翘一边接一边用余光留意冯厉行的表情,很明显,他表情很阴沉。
那头谢从凉的讲话声音却特别急特别大:“莲丫头,你人呢?安安醒了,吵着要见你。”
“我……”连翘顿了顿,最终还是决定撒谎,“我还在活动现场,有点事走不开,你帮我哄他一会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