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 you wanna y shoulder……”手机铃声再度响起,连翘吓得一下子将手机失手掉到地上,不敢捡,直到铃声反复响了停掉,她才颤抖着将手机捡起来,然后片刻不犹豫地将手机关掉…
这种时候,她不想听到任何声音,朋友的安慰也好,同情也好,辱骂也好,她都不需要。
世界如此荒凉,她早就已经不着片缕,全身都脏掉……
直至凌晨,连翘才缓缓恢复一些理智,开车回到公寓。
洗澡,吃东西,然后将余缨的骨灰抱着坐到床上。
“妈,我想知道,你当年被舆论泼脏水说你在外面包养小白脸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是不是跟我一样,感觉像是世界末日?”
可骨灰盅的瓷壁冰冷,她早就已经孤立无援,谁会回答她?
“连翘,知道这世界上什么东西最可怕?妈妈告诉你,不是猛兽,不是天灾,也不是横祸,而是人言…”
悠悠众口,万军莫敌。
以至于五年前余缨与陆予江离婚,什么家产都没有要,什么话也没有说,只留了一张纸条,随后远走巴黎。
纸上只写了短短几个字:“予江,人言可畏。”
一句“人言可畏”,国内当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