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如此熟悉,熟悉到这几年连翘经常在梦里梦到。
她背影滞了滞,竟然有些不敢回头看。
“清姿说给你发了邀请函,以为你不会来。”那道声音再度响起,似乎已经走到连翘身后。
连翘鼻子发酸,吸了吸,回头:“为什么你们会觉得我不会来?思慕有我妈一半的功劳,如此风光的时刻,我当然要来现场见证。”
句句带着刺,她觉得自己已经没办法像以前那样跟陆予江对话。
陆予江没有恼,只是笑了笑,笑得很疲倦无奈,甚至带点伤感:“你说得对,思慕有今天,你妈功不可没。”
“可是你从未承认过,而且我妈已经死了,她没有这个命看到!”
“但是我替她达成了,结果才是最重要!”陆予江的口吻带着莫名的失落感,连翘有些不适应。
他这是怎么了?今天这种日子他不是应该很开心么,可为何神色漠然,眼神中似乎藏着盖也盖不住的忧伤。
是因为身体还没恢复的原因?
“这话不像你会说的,怎么?上次手术之后还没有复原?”
陆予江还是略微冷清地笑了笑:“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谢谢关心!”
一句“谢谢关心”,差点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