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医院?伤得很重?”
“不清楚,反正小周先生也不让我碰,只知道抱回来的时候那女人是昏迷的。”周业说完,冯厉行一下子缩回自己的手,随便扯了点纱布自己缠上。
“行了,不用包了,我还有事。”
周业哪里肯,追着冯厉行往前门去,一路喊:“冯先生,伤口血还没止住,什么事这么急啊,一会儿老爷子回来知道了又得怪我!”
……
连翘感觉自己的身子一直往下坠,往下坠,下面是深不见底的黑洞,黑洞里有无数妖魔鬼怪在等着她。
那种绝望无助的感觉,好像又回到了巴黎13区地下赌庄那间完全封闭的暗室,一群鬼佬将她的裙子和外衣剥下来。
她刚抽了那些东西,所以浑身无力,但小腹间却像有热涌往上冲,也不知道反抗,就那样被那群鬼佬摁住头,手臂被尼龙绳捆住,整个人像一条湿漉漉赤条条的鱼一般被吊在一个特制的红木架子上…
眼前一片漆黑,她看不见任何东西,但因为那东西能够让人的听觉和嗅觉变得特别敏感,所以连翘能闻到空气中陈腐的血腥味道。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白光如锐利的箭一般从门外射进来,连翘被迫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