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最大的力气拥抱,用最温柔的力度缠吻,连翘嘤嘤哭出声,努力回应,恨不能让整具空寒的身体都被他的体温填满。
“冯厉行,我今天见了裴潇潇了,她说你喜欢吃她做的料理,她说你给她买了别墅,她还说她是你唯一公开承认的女人…我也不贪心,我反正不会做菜,不会做料理,还臭名昭著,可是你能不能信我一次,至少你跟我上床的时候应该假装相信我,我没有像媒体说得那么放浪不堪,这么多年,除了你,我没有其他男人…”
……
爱是什么东西?
可以治愈你,让你觉得人生圆满,处处美丽。
却也可以随时杀了你,让你痛不欲生,一朝毙命!
“这么多年,除了你,我没有其他男人…”
他浸淫花丛这么多年,睡过的女人千差万别,耳侬暖语也好,真情假意也罢,那些女人已经将情话在他枕边说得毫无新意,可是余连翘这句话,让他心疼又心悸,甚至突然笃定,怀里的这个女人早晚会长成自己心上的一颗朱砂痣。
如果有一天他真舍得下手将她毁灭,那么必须连带自己心里这颗痣也要一并剔除,最终血流不止,久治不愈。
“我相信,无论他们说什么我都相信…至于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