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放了一些冷掉的馒头,馒头旁边是糖罐子,就是连翘上回去归叶堂看他时送的那盒糖。
不过糖都吃掉了,只剩一个空罐子。夹休爪弟。
连翘将买的零食和水果都放到地上,不忍心将安安叫醒,便坐到床边等着。
等的空隙她便一直盯着安安的脸看,小家伙似乎这段时间又瘦了,下巴削尖,眉骨显得更高,才不过5岁多的孩子,轮廓已经长得很好看,依稀间…依稀间像是…
像谁?
连翘心口咯噔一声,很快否决掉自己心里的想法。
不可能,怎么可能像他,绝对不可能!
连翘立刻制止住自己的想法,倾身过去替安安掖了掖被角,却发现被子都是湿湿的,发着一股霉味。
再环视这间多人病房,里面横七竖八放了五张小床,窗户很小,所以常年照不进阳光,自然被子都是湿霉的,光线也很暗,天花板和墙上都有裂缝和霉点。
安安便在这样的条件下住院。
连翘觉得心口那条疤再次被狠狠撕扯开,她知道,安安受多少苦,她便造多少孽。
这辈子是好不了了,会持续疼下去。
“刘院长,我已经到医院了,发现这边条件很不好,能否联系给安安换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