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连翘几乎是哭着说了这三个字。
“什么不见了?”
“那个小偷…不见了…呜呜呜…”
“……”
冯厉行几乎是全程飙车过来。
因为连翘喝了酒,又哭得一塌糊涂,所以电话里讲了半天也没讲清楚她所在的位置,只说在一条巷子里,巷口有个便利店,巷子里有很多大的垃圾桶。
冯厉行几乎将尖沙咀的所有窄巷都跑了一遍才找到连翘。
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不哭了,回到最开始她坐的那层台阶上乖乖坐着。台阶下面的地上还掉着她的手袋,手袋里的东西撒得到处都是,她却没有捡。
冯厉行就站在离她大约五六米的地方看着。突然不忍心走过去。
连翘也没发现冯厉行已经到了,依旧傻傻痴痴地坐在那里,头顶一盏昏黄的罩灯被巷口的穿堂风吹得摇摇晃晃,但撒下来的光晕却将连翘的侧影定格成一个静止的画面。
冯厉行看了好久,正想走过去,却好像见她一直无焦距的目光闪了闪,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突然从台阶上快步走下来,最终弯下腰去,从地上捡起一颗糖。
糖是刚才从她手袋里掉出来的,这种挫败绝望的时刻还能够拥有一颗糖,这对连翘来说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