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一个人在观景台上站了多久,反正腿和手臂都冻麻了她才想到要回会场。
会场已经散得差不多了,人走了一大半。
连翘在里面转了一圈,没找到冯厉行的影子。
“不好意思,有没有见到冯厉行?”她实在等不了,便随便拉了个穿着制服的服务生问。
服务生将她打量了一下,回答:“冯总好像已经走了。”
“走了?什么时候走的?”
“具体什么时候走的我也不大清楚,但我看到好像是跟裴小姐一起走的。”
连翘当时那心情啊,就像突然含了一大口冰,咕咚一声滚到了心里。
凉,冷,还有说不出的疼,顺手又从服务生的托盘里拿了两杯红酒,整个灌了下去。
离开答谢会的时候连翘是基本醉了,从二十六层下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开始恍惚。
酒店大厅里还徘徊着一些记者,见到连翘穿着华美礼服,知道她是答谢会的宾客,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抢着过来胡乱拍她的照片。
她被闪光灯闪得刺眼,手抬起来遮住眼睛,这样才歪歪扭扭地走出去。
出去之后便能看到许多接送人的车子,都是数得上名的豪车。
门童见连翘穿成这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