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掉的羞耻心和欲望,这才是真相。”
那时候他的手指已经抹到连翘的膝盖以上,手没停,这些话他是低着头说出来的,语气舒缓,无情绪波澜。
连翘看着灯光下他黑亮的头发,头顶一个隐隐的旋儿…平日里要么恶戾要么流痞的男人,此时却与她说这么一番话。
说完还抬头,又是那么一勾淡痞的笑,话却说得直剐人心骨。
他说:“陆连翘,这是一个名利场,你要有足够的耐力和胆量进来玩!”
连翘大惊,为他说的这些话,也为他说这些话的眼神和表情。
总觉得话中有深意,总觉得他看着自己的时候,眼里带着点东西,可到底是什么东西?像是控制不住往外溢的狠劲。
“……你,在帮我?”连翘挪了挪腿,试着问,自己也不确定。
蹲在面前的男人突然嘴一咧,眼里那点狠一下子就没了,立刻换了轻飘飘的笑:“帮倒谈不上,只是不想看你跌得太惨。我大概知道你要进瞑色的目的,无非是想跟你父亲和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对着干,但现在还不是时候,翅膀不硬,飞一半你就会摔死。”
“那你觉得我该怎样?”
“等,等自己变强,出其不意,这样才有报复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