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唇:“就是…胸衣!”
“嗯哼,都湿了,顺手随便就帮你一起脱了!”这口气轻描淡写得好像是老夫老妻。
连翘一个枕头砸过去,这回他倒是接住了。
“什么脾气,怎么老喜欢砸东西!”他指了指自己眉骨处刚被她用袋子砸出来的血印子,哎哟,都破相了。
连翘才不管呢。
“你懂不懂尊重人?怎么可以随便…”
“哪儿随便了?再说昨晚你在床上问我喜欢开着灯还是关着灯的时候不也挺随便的吗?”他还是那不咸不淡的样子,说完又开始擦头发。
连翘下唇快被自己咬出血了,另外一个枕头又飞了过去,这回冯厉行没接,只是身子灵活地偏了偏,枕头在他面前划了个弧形直接掉到地毯上。
他压根当没看见,又用浴巾扒拉了几下头发,突然半跪着就上了床,一点点压到连翘面前。
连翘不知他要干嘛,唬得不敢动,干瞪眼。
冯厉行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着迷她这样的小表情,像是梗着脖子的梅花鹿,灼灼眼里满是惊恐,却还偏不服软。
“其实也不算随便,我很认真,88B,半球形,晕色偏粉,虽然不是很大,但手感不错,挺,且有弹性!”他笑丝丝地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