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病倒在床,一个喂粥伺候。
连翘看得胃里直恶心,索性脸一拉:“既然你没事,能吃能睡,那我先走了!”
“回来!”陆予江气得声音都开始抖,“什么叫能吃能睡?非要看我被你气死才开心?你自己看看,自己看看今天的新闻怎么写你!”
随后几本杂志飞过来,其中一本的封皮硬角重重磕在连翘的额头。
“吸毒,抽烟,在法国的时候经常混迹夜店,这些年外媒把你写得多不堪我也不管了,眼不见为净,但你现在人在国内,怎么还不知检点?你说说看,你都回国一个月了,住哪儿?华克山庄,那什么地方?那是邺城最脏的地方,妓女,赌棍,什么都有,你还乐此不疲,天天在那赌,还借钱赌,你妈死前那点遗产都被你败光了吧?”
陆予江越说越难听,各种罪名像锋利的冰雹一样砸在连翘身上。
她都不觉得疼了,反正这些罪名她都已经背惯了,况且一大部分都是事实。
只是,他有什么资格来指责她?他都已经当众与她撇清关系了!
“陆董,我不知道你以什么身份在跟我说这些话,但别提我妈,别在我面前提我妈,你不配,我听着也恶心。”她顺了口气,用手指摸了摸刺痛的额头,都已经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