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的身体还有她唇上的樱桃气息,挥之不去一样,一点点填满他的心脏。
他好像是第一次这么狼狈地从一个女人的床上逃走。
可他为什么不碰她?因为他知道她接近自己肯定有目的!
冯厉行抽完一根烟,掐灭,最后给裴潇潇打了电话:“喂,在哪儿?我现在去找你!”
……
连翘第二天早晨是就被胃疼折腾醒的。
隔天她大闹陆予江的婚宴,没吃晚饭,还空腹喝了那么多酒,胃不给她颜色看才怪呢。
只是爬起来才想到昨晚住的是冯厉行临时给她开的房间,她的胃药在自己房里,于是裹了睡袍收拾好东西滚回去。
服了药,刚想睡回笼觉,却看到手机上显示有两条未接来电,第一条是弋扬打过来的,第二条是陌生号码。
连翘想都没想,选择陌生号码回拨过去。
那头很快就接通了,是名男士,态度甚是和善:“您好,请问是余小姐吗?”
“我是,但不知你是哪位?”
“我是周先生的助理,周先生大约在一个月前错拿了您的行李箱,如果余小姐现在有时间的话,能否来趟机场……”
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行李箱,连翘肯定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