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自己一个人在房间坐一会儿,有事打我电话,我先出去!”弋扬在原地站了很久,最后才说出这句话。
连翘没有回头,直到听到身后“嘭”的阖门声,她身子在空气中抖了抖,咬着唇,转身,房间里已经只剩她一个人。
他走了,呼……终于走了。
可其实他五年前就已经不在了。
连翘依旧维持双臂抱胸的姿势,直到走廊外面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她才往房间深处走。
大致打量了一下房间的格局,是个套间,像是宴会厅配套的宾客休息室,装修豪华,却因为空阔而显得冷清。
也罢,外场全是记者,连翘不想这样走出去当炮灰,所以打算暂时在房间里避一会儿。
但好冷,这房间没有开暖气,她身上单薄的旗袍根本御不了寒,所幸最后在隔间找到了酒柜,一溜儿好酒,她挑了最烈的一支,伏特加,就着瓶口直接灌了半瓶下去。
真爽,既能御寒,又能驱走心口缠绕的难过和心酸。
冯厉行推门进去的时候,连翘就那样大咧咧地席地而坐,背靠着沙发脚,脑袋耸拉着,那蔫儿劲跟刚才在台上与陆家人作斗争的“圣斗士”完全判若两人。
“喂!”冯厉行踏着吸音的地毯